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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际上,缅军失师不多,九旅歼灭的缅军全是二线部队和地方民团,是东枝司令部有意抛弃的棋子。33师主力微损,九旅所取得的战果很“虚”,远不到宣布胜利的时候。
但海牙的丢失,让东枝司令部非常恼火,因为朗科等地的两千多守军不能轻易抛舍,也因为海牙为南桑下腹,一旦丢弃,敌人就能打出一记狠辣的开腹拳。
音译的升腹拳为缅拳中痛击下腹的勾拳,是一记非常阴毒、致命的重拳,拳手被如此击中,就已经说明力竭待降了。
东枝司令部不能接受不断败退的现状,奈温政府更不会接受开战一周就失地连连的战况。17日,仰光严令33师师部,必须采取有效军事行动,立刻改变当前不利局势。
东枝和33师部相继开会,最终决定坚持固守南桑的原定战略,但海牙又不得不救,于是33师决定主力出南桑,与不断逼近的先遣集群会战。
吸取历次战败教训后,盛昂、貌埃等东部军区高层一致认为不能分兵,分兵就是败亡的开始。33师击退了当面敌军主力,次要战场自动解围,这才是取胜之道,分兵救援海牙会落入敌人设好的陷阱。
33师主力出洞,先遣集群却主动后退了,退回到盆地边缘,依靠4号公路据山而守。
于是南桑战场上就形成了迥异的战争形态,防守一方的缅军进攻,进攻一方的九旅防守。
先遣部队后撤,摆出防守架势,并非是真防守,而是为了引蛇出洞,以势逼人。势越积攒,敌人的压力就越大,为了改变当前不断恶化的态势,33师就必须主动求变。
不断地求变中,敌人一定会犯错,犯错带来的防线漏洞必然越来越大,直至大到无法弥补的地步。
时间和主动权都在九旅手中,北方两个友军集群即将会师,南方特战集群在高歌猛进,先遣集群没理由不等下去。
大量物资从老根据地南运,雨林临时机场在扩建,运五机队蓄势待发,萨姆导弹营在日渐干爽的丛林土路上南行,种种因素都在为九旅添加获胜筹码。
军委参谋部也在等F-5战斗机的出现,等待它出现在南桑战场,为人民军带来渴望的防虎战术实战检验。
掸南战场的炮声是信号弹,17日昔卜守军在纳巴红庙与缅军交火,全歼敌人一支巡逻队。
纳巴佛庙处在红壤裸露的大山上,因而得名红庙。红庙背靠的大山沟壑鲜明,如同一个个红色的鸡爪,也被称为红爪大山。
红爪大山边缘因人类开垦土地、水土流失而变成赤地丘陵,中缅公路(3号公路)从红山下穿行而过。公路左侧则是米界河,昔卜峡谷以北为南渡河,以南则是米界河。
米界河地处低地,无险可守,红爪大山处于高点,成了两军必争的要点。无论南下还是北进,都必须夺取无数个如红庙般的高坡,才能确保山下公路的通行权。
红庙交火后,两军同时出动,意图抢占更多的高点,以占据有利地形。一山还比一山高,高点被夺取后,两军必定会爬山夺取更高的有利地形。
开战后,两军就于红土大山上厮杀到底,血染红泥,山色更红,这场战争注定会血拼到底,敌不死,人民军则不退。
20日,人民军另开战场,十旅特战营为主的丛林特战集群翻过莱别大山,出现在孟密附近。
孟密是深山里名不见经传的小镇,但它的邻居却大名鼎鼎,是世界红宝石最优质产地的沫谷。
往西南翻山二十余公里,即可到达沫谷,下山往西是瑞丽江河谷,有密松、巴赫、马本等村镇,更有一条马帮山路北上通达八莫。
大山深处的小镇太多了,缅军根本不重视孟密小镇,潜意识认为人民军不会翻越马帮都不愿意走的莱别山深处。
轻取孟密后,丛林特战集群先头部队化妆为马帮,顺利撬开沫谷的北山口。
沫谷依矿而兴,也依矿而建。宝石矿区矿化面积约为1000平方公里,南北长而东西宽,整个矿脉带上红土裸露,红褐色成为沫谷的底色。
自走私兴起以来,沫谷一直是缅共马帮的渗透重点之一,人民军对当地风土人情可谓是了如指掌。
21日,特战营夺下沫谷政府大楼,正式宣布沫谷易主。
之所以能如此轻取沫谷,一大原因是当地特殊的人文环境。红蓝宝石产量非常低,不像翡翠原石那样掏河床就能挖得,而是要挖矿坑,到大山里淘“金”。当然,也可以在露天土层里筛“金”,但数百年的开采历史累计下,地面早就被筛了无数次。
与鸽血红的富贵不同,沫谷挖矿非常原始,基本靠本地矿工下矿洞,以及一些简易的机械选矿机掏选。
当地矿工夜以继日的挖宝,但却没法获得应有的报酬。挖矿要给国企交税,卖矿也如此。高质量的红宝石被发现后,就被矿区管理员低